流知听到动静,快步来了屋内。
恰好见宝澶伸手捂嘴,哭得手足无措,却一直朝白苏墨说着对不起尹玉的一幕。
白苏墨宽慰,她却哭得更凶。
流知不知出了何事,却见白苏墨眼中也是猩红。
“先扶宝澶坐下。”白苏墨吩咐。
流知快步上前,同白苏墨一道扶了宝澶在外阁间的小榻坐下。
“去拿手帕来。”白苏墨手中的手帕已浸湿,便朝流知道。
流知会意。
此等场合,钱誉自然不合适在。
他目光瞥向苏墨,苏墨朝他点了点头,他才起身出了外阁间。
尹玉的死,他心中自然哀痛。
早前在苍月国中,他便同尹玉认识,尹玉的性子算是几人中最唯唯诺诺,也是最无事于争的一个,回回见了他,都恭恭敬敬里又都带了几分羞怯的,钱公子,小姐寻您说话。
他兀自垂眸,走出苑落时,衣襟连诀,“嗖嗖”作响。
但相比哀痛,他心中更多是隐隐掂量,却尚还不能确认的愤怒。
钱家老宅有百年之久,百年内大的火势从未遭遇过,小的火灾甚至在百年中只遇到过两次。因为从屋中的用料到陈设都是先祖考虑了火势之虑,钱府上下亦都知晓,且小心翼翼,什么样的火源会让整个南山苑都烧了七八成去!
南山苑背后便是鎏金湖。
火势烧了几个时辰才扑灭,怎么可能……
唯一的解释,火是有人故意纵的,浇上了易燃的油体,根本不易扑灭,也扑不灭。
钱誉袖中的指尖死死攥紧,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纵火的人,是冲着人命去的。
他心中如何不愤恨!
这愤恨里又带了后怕。
当天晚上,他们若不是连夜离京,死在内屋的人应当是苏墨。
这场火本就是冲着苏墨去的!!!
他们想要烧死的人是白苏墨。
最后却是尹玉背了锅。
钱誉气得脸色煞白,先前攥紧的指尖眼下捏得“咯咯”作响,有些不敢去想,当日留在南山苑的后果。
能在京中明目张胆纵火,是有恃无恐;最后却不知晓他们连夜离京了,是不熟悉京中和钱家行踪的人;苏墨平日为人,能因恩怨过节要如此取她性命的,他应当找不出一个 ……
钱誉猛然驻足,所有的这些,矛头都指向一处 —— 苏墨是国公爷唯一的孙女,巴尔与苍月大战在即,有人是想借白苏墨的死挑衅,逼国公爷就范,国公爷恼怒必乱阵脚!
这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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