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老宅这边倒也管理得紧紧有条。
故而除却每日在钱誉和白苏墨跟前理事,流知在苑中露面的时间便不像早前在苍月京中那般多,白苏墨的日常起居也大多交由宝澶和胭脂,平燕,尹玉几人在照顾。
平燕才感叹:“咦,流知姐姐今日竟有时间来苑中同我们说话,可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言罢,特意朝一侧的胭脂挤眉笑笑。
早前在国公府,几人便是跟着流知的,惯来亲厚。
胭脂会意,连忙点头赞同道:“那可不是!定是今日齐大总管人多事忙,抽身乏术,又许是良心发现,想起流知姐姐这两月都未在苑中多呆上些时候,就让流知姐姐先回苑中同我们说说话。“
分明是胡话,两人低头嘻嘻笑作一团。
“谨言慎行,从前说过多少次,到了钱府还是如此。”流知佯装半蹙眉头。
两人纷纷福了福身。
流知莞尔,从袖袋中掏出一枚信封,一面递于胭脂,一面问道:“宝澶在吗?”
平燕伸手接过,不知信封中是何书信,满眼好奇之色。
胭脂应道:“宝澶姐姐和尹玉一道,随小姐出府了,眼下还没回来呢。”
正月新婚时白苏墨便吩咐过,日后府中只有“少东家”和“少夫人”,不可再唤“小姐”和“姑爷”,胭脂几人也是照做的。可自入国公府起,几人就一直唤的“小姐”,眼下虽是改口了,但总会三三两两叫混。钱誉又惯来随和,一盏茶,一句风轻云淡的“怎么习惯怎么便是,我倒觉得‘姑爷’二字更亲厚些”,一语解了燃眉之急。
钱誉有心,白苏墨却之不恭。
眼下,这苑中便又唤回了“小姐”和“姑爷”,也朗朗上口。
胭脂话落,流知微微颔首。
再隔几日小姐同姑爷便要离京往羌亚,羌亚路途遥远,民风也同苍月和燕韩有不小差异,近来齐润和她就一直在张罗姑爷和小姐出行之事。毕竟不在苍月京中,国公爷离京前也多有叮嘱,小姐是国公爷的掌上明珠,也是国公爷唯一的亲人,如今嫁到燕韩京中,去往羌亚这样的大事还需是知会国公爷一声的。
前些时候小姐便让人送信去了苍月京中。
国公爷离京前留了军中加急的门路,书信往来不必耗上一两月之久,许是国中事忙,都临到出行这几日上头,才收到国公爷的消息,大致便是,去往羌亚可矣,需自珍重之类云云。过往小姐多在府中,少有远行,远行也至多是到苏府梅老太太处,国公爷每回的叮嘱也都大同小异。
流知是见小姐阅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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