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靳家后人蒙羞。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那都是靳家子孙,钱誉如何都是一个外人。先是家中男子控诉,接着是女眷哭闹,最后便是怂恿孩子这一辈磕头和长跪不起……
原本都是靳家的人,为了靳家利益考量本也不无道理。
但靳家家底丰厚,除了荫官一条路,还有千万条路,而在靳老爷子看来,于那时的钱誉而言只有这一条路是转机。靳家人其实并非真的如此看重此次荫官,而是容忍不了背地里奚落了多年的商家的孩子,一朝得志,竟会骑在他们孩子头上,这是万万不能发生的,也是他们要拼命制止的。
靳老爷子越发看重钱誉,那钱誉便越是靳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和靳家子孙争夺靳家在长风国中资源的……
等白苏墨抬眸,靳老爷子眼底已带了些许猩红。
倒春寒的凉意,逼得靳老爷子微微咳嗽两声。
白苏墨上前扶了扶,宽慰道:“都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外祖父何至于想来动气?以苏墨看,钱誉未必见得便喜欢仕途。”
她声音很轻,素手在靳老爷子背上拍了拍。
靳老爷子微顿,稍许,眸间便转了一丝温和:“为何如此说?”
白苏墨笑笑,应道:“钱誉应当只是想陪在外祖父身边,比旁人少了些琢磨外祖父喜好的心思,便都一心付在勤勉上了。他自然知晓外祖父疼他,他若是真有心思想走仕途,早就在外祖父跟前说起了,外祖父岂能不允?”
靳老爷子眉间也才有了一丝笑意:“苏墨,你果然知誉儿心思。”
白苏墨莞尔。
许是这段插曲,靳老爷子神色不似早前疲惫,便才继续:“我也是许久之后才想通透,其实一直以来誉儿的心思就不在此上。当日厅中闹得不可收拾,我亦动怒下不得台面,那时誉儿来了厅中,当着众人的面向我辞别,说本是商户之家,还要回家中经营,多谢府中叔伯姨婶多年照顾,就不必为他的前程操心了……”
靳老爷子说到此处,白苏墨忍俊。
钱誉的性子自早前起便是如此。
因为本就无关紧要,所以也不会在意,其实靳老爷子当时真的小觑了他的这个外孙,一门心思想想抓住救命稻草出人头地的人不少,却唯独不会是钱誉。
“后来誉儿便离开了长风京中,回了燕韩,府中皆是目瞪口呆,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再后来,听闻他果然在家中同父亲学起了经营之事,小小年纪便做得风生水起,我才知晓,他真的没放心思在仕途上过。再后来,每隔一两年,誉儿还会来京中看我,也全然未觉身份地位有何种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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