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身上,光是靳家家宅中都不知晓多少人要给钱父难堪,更勿说这京中多少人等着看好戏,也等着以此抨击靳家和靳老爷子。
人言可畏,靳夫人自己倒不一定真在意。
若是在意便不会远嫁钱家。
靳夫人应是温和的方式维护钱父和钱家的体面,维护靳老爷子和靳家的体面。
所以,让钱誉虽靳家的人一道回长风便是其中能两全的法子。既缓了靳老爷子和老太太对钱誉的想念,也顾全了旁的大局。
靳夫人确是心思缜密的人。
可这份缜密里,也藏了旁的奈何。
白苏墨心中微叹。
爷爷一生骄傲,他能认可钱誉,何尝不比当年靳老爷子担下的压力更大?
爷爷嘱咐过她,燕韩若是出了事端,国公府永远是她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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