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系喜绸,鸣鞭炮的事便是钱文和钱誉两兄妹在做。
一个苑子就要花上好些时候,再加上钱府老宅又大,占了近半个水车巷的光景,等钱文和钱铭两兄妹除完尘,也依次挂了红绸,鸣了鞭炮,折回的时候,也都将近黄昏前后了。
又是腊月里,天寒地冻,两人的小脸都冻得红扑扑的。
脸上却都是喜庆之色,额头还顾着汗珠。
钱文忙不迭得问,呀,没有错过新郎新娘敬茶吧!
钱铭也道,我还没见过新娘子呢!
屋中闻言都是笑声。
钱友同唤他二人上前,给他二人额头擦了擦汗,又唤他二人先回屋去换身衣裳。出了一身的汗,就怕吹风着凉,今夜的年夜饭还要吃得久,再有守岁就怕染风寒。
钱文钱铭连忙应好。
今日是哥哥大喜日子,他们兄妹二人可不能落于人后。
哥哥的事便是他们的事。
等兄妹二人得了钱父的话,回屋换衣裳去了,谢老爷子便笑道:“两孩子懂事,兄妹间也和睦。”
是称赞钱家有教养。
“老爷子谬赞。”钱友同亦笑笑。
不多时,谢楠也抱了童童回了偏厅中。
“去了何处?”谢老爷子问。
谢楠还未应声,童童先开口:“爹爹带童童去看了除尘,挂喜绸。”
“哟……”谢老爷子朝谢楠笑道:“可是同钱文和钱铭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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