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国公爷主动提起小姐婚事,靳老太爷顺水推舟,梅老太太做了人情,钱公子也当众对国公爷和梅老太太改了口,国公爷应下,这婚事便算是这么定了下来。
若说这些已足够让人震惊,但靳老将军问起婚期,国公爷竟抛出“明日”这二字来,就是宝澶和流知都傻了眼。
但宝澶和流知都是国公府的人,自是知晓国公爷行事之前都有考量,定然不是真如方才所说择日撞日,但靳老将军,钱父钱母和钱誉却不知国公爷何意。
甚至,谨慎如钱父,连国公爷是否在方才他们的追问下生了恼意,才故意说了“明日”这样的反话来搪塞?
靳夫人心中也稍有忐忑。
国公爷戎马半生,自有威严气度,不熟悉的人都不怎么敢与之目视。
这门亲事又是钱家高攀,钱父钱母初见国公爷,自是不了解国公爷脾气,但两人心底本就小心翼翼,国公爷这么一开口,两人心中更难免发怵,可是触了国公爷逆鳞?
钱父钱母面色有些泛白,却还都不好显露,也不好开口,只能瞥目看向靳老将军处。
只有钱誉早前在国公府是见过国公爷笑里藏刀,不动声色间推人上刀尖的本事,当时他便骑虎难下,下不来台。眼下,国公爷并非恼意,也非搪塞,而是真的动了将婚期定在明日的心思。
钱誉虽不知国公爷是何意,但今日国公爷同梅老太太会一道登门造访便已是出乎意料,但以国公爷的处事风格,又岂会临时起兴?
钱誉是看明白了几分,却也不能,也不可说,只得一并将目光投向靳老将军处。
这厅中,最大的长辈便是国公爷,梅老太太与靳老将军。
国公爷最后这句虽是问的诸位,但前一句却是明显是朝着靳老将军说的,厅中都听得明白。
国公爷这是等靳老将军开口。
靳老将军也是半晌才反应过来,半是笑意,便是诚恳道:“老白,你这是同我玩笑还是当真?”
靳老将军同国公爷都是半生驰骋沙场的人,开口时,反倒比旁人更直言不讳些?
靳老将军问出,钱父钱母,便是钱誉心中都跟着舒了口气,靳老将军如此直白倒也好,省得再绕来绕去猜忌。
只是靳老将军话音刚落,钱父钱母还未来得及跟着笑颜,便听国公爷道:“老靳,我是认真的。”
国公爷目不斜视,丝毫不加掩饰眼中肯定,靳老将军微微蹙了蹙眉头,以国公爷的性子,他若说是便是,多一个字都不会。
这股子几十年不得见的熟悉劲儿,靳老将军笑出声来:“老白,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