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外,届时从西门直接送褚逢程回驿馆。
这些是流知尚在时候的事。
流知走后不久,她便见到了褚逢程,却没见到流知口中所说的小吏。只是当时她的心思在褚逢程身上,也未多细想。褚逢程眼中有吐过之后的血丝,模样虽然有些狼狈,但似是将酒吐了多半出来后,整个人反倒比早前清醒得多了。
她原本是同褚逢程说马车在西门外,她直接让马车送他回驿馆。褚逢程却笑,他初到京中,不想节外生枝,先前中途席间是饮得急了些,眼下去平湖边走走,吹吹风便可醒酒,褚家一门这几日在京中风头正盛,他不想留旁人话柄。
她便同褚逢程一道在平湖附近的紫薇花丛随意走走,说是随意,是因为她早前并未来过紫薇园,也不认得周遭的路。她同褚逢程一道踱步,便也似是褚逢程随意挑的路,她当时觉得并无特别之处,同旁的地方一样,也都是赏紫薇花的地方。
起初尚好,只是后来在途中遇到了许金祥。
许金祥在京中名声惯来不好,她早前见了也多绕道,两人一惯井水不犯河水,此番见了她同褚逢程一处,却咄咄逼人:“白苏墨,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在这里做什么!褚兄本就多饮了些,眼下还未酒醒,若是让旁人看见,还以为褚兄是借着酒意安了什么旁门左道的心思才是!”
褚逢程的脸色当即便有几分难堪。
她亦恼火:“许金祥,褚逢程是来醒酒的。”
许金祥便半是嬉皮笑脸,半是胡搅蛮缠:“这么巧!方才见褚兄在午宴中当真饮了不少,我也正巧多贪了杯,刚想着出来逛一逛,醒一醒酒什么的,没想到竟在这里同褚兄遇上了,褚兄,反正你我二人都是醒酒,不如一道?”
褚逢程未应声。
许金祥在京中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的纨绔子弟,但许金祥是许雅的哥哥,白苏墨不想同他起争执。
她朝褚逢程道:“我们走。”
许金祥干脆挡在她身前,吊儿郎当道:“怎么,白苏墨?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你还怕我把褚逢程给吃了不是?我给你说啊,褚兄可精明着呢,怎么会被我给吃了。倒是你,白苏墨。”许金祥话锋一转,恶狠狠道:“你自己回去!”
“你!”她语塞。
许金祥却不再搭理她,反是上前狠狠揽紧褚逢程肩膀,浮夸道:“哟,褚兄,我说你该不会是真的安了什么旁的歪脑筋吧?怎么同白苏墨一处可以,同我一处就不可?还是……你今日就存心不赏许某这个脸?”
许金祥说得好似玩笑话一般,却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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