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不自觉的点点头，她就是有说不来萧凛哪里不对。

坐进吴霜专用的越野车里，咔嚓一声银色的手铐戴在了萧凛的手上。“刚刚在里面是给你一个人情，这里没有别人，我得公事公办。”吴霜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职业艹守，她知道萧凛不会跑，所以戴不戴这个都没有什么意义。“局里接到报案说你非法买卖人体器官，并在未得到本人允许下擅自摘除他人器官，有证有据。”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萧凛用别有深意的眼观注视着自己手腕上的金属，心里有种说不出东西，可能是哀伤也有可能是自嘲，反正有很多很多，但是都归纳到一起就是他太过自信了。其实在利益面前，有多少人还会在意亲情这两个字，利益数额越大，情意的价值就会越低。

“这次我帮不了你。”见萧凛没有说话，吴霜不由得转过头看着他，从她的视角来看，萧凛是落寞的，失去生气的，她想要来安慰，却找不多合适的句子。“我……我知道你是想帮妞妞，只是，只是……”

“用错了方式是吗？”萧凛替吴霜把话说完，他抬起头，用他的双眸盯着开车的侧脸。“在你们的角度我或许用的方式过激，但是从我从医的角度，我是在救人，让可以活下去的或者为什么不能让已经死掉的人在死后有着点点贡献？”

吴霜不知道如何来辩驳萧凛的话，她或许从来就不想要去辩驳他。“我只是想说，你可以做的更隐秘点，你应该可以做到的。”说出这句话时，吴霜自己都感觉到一股堕落的气息。“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被发现。”

萧凛没有回答吴霜的问题，只是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这个不是他想避开就能避开，一个人想要把你逼到这种境地，逃是逃不掉了。现在这个结果还不算糟，至少是主动出击，那么他只要见招拆招。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算是缓和气氛吧，从农庄到市警局只要一个小时多十分的距离，吴霜硬是开了两个小时，萧凛怎么会感受不到吴霜的矛盾。

“你想多了。”被拆穿的心思，吴霜故意踩下油门。“我只是觉得事情蹊跷。”

“怎么蹊跷法？”萧凛换了个坐姿，人依旧是捂在了车座里。

“你说你给丹青做手术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张腾死的那一天，你拿到肾源的同时进行了手术对吧！”听着有点罗嗦拗口，不过萧凛还是很合作的点点头。“录音带是当他摄制的，为什么要等那么久后才把这件事给爆料出来？”

这个女人还不算笨嘛！萧凛笑了笑。“另外，我只是怀疑哦，这个人对你有企图心，张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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