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手执红绫入正堂,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最后礼毕送入洞房。
季黎坐在床上,盖头挡住了视线,她干脆无聊地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雨眠,这还得多久?”
雨眠看了看房中漏刻:“大人,快了,姑爷应该很快就来了。”
果然,雨眠说完没有多久外面便响起了脚步声,谢云邵推开门,微微立定,这种诡异的感觉,他突然就想起那个差点儿被狗咬死的梦来,谢云邵猛地摇了摇头,大步走进去。
屋里只有龙凤双烛燃烧的声音,安静的很,他按照嬷嬷的提示接过秤杆,咧着嘴轻轻挑起盖头,‘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这话用在这里并不是很适合,偏偏宁世子就觉得对极了,他握着秤杆傻笑个不停,还是旁边的嬷嬷扯着嘴提醒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
宁世子坐在床上笑呵呵的,他眼巴巴地看着季黎:“娘子,我们、们喝、喝酒。”
这酒自然是合卺酒,季黎勾唇笑了笑,宁世子端着酒杯彻底傻眼了,他家娘子好漂亮!
呆呆地喝了合卺酒,宁世子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推了出去宴客,没了盖头季黎瞬间自在了,她走至桌前慢吞吞地用着糕点,这成个亲可比军营巡查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