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烈的酒。
“师父,少喝这些东西。”季黎低声叮嘱道。
“哎呀,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季安歌将手搭在季黎的肩上,半搂着她往前走,她们两人的院子离的很近,可以同很长的一段路。深夜寂静,师徒两人难得相伴归途。
“黎黎,嫁衣你绣了吗?”季安歌拍了拍自己脑袋,说好回来帮着准备婚礼,居然忘得一干二净,这突地回到季府,瞧着满府的喜庆这才想起来,真是!季安歌想及此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雨眠在准备。”你让季大人她握笔握剑行,握绣花针?不好意思,她真不会!
季安歌忍不住笑出声:“我倒是忘了,你自小就没学过那东西。”她以前也给她请过绣娘,结果这丫头直接把绣娘请了出去。
季安歌不知道想起什么,拉着季黎往自己的院子去,季安歌的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但是一直都有丫鬟打扫,如今她回来了,下人们更是不敢怠慢,屋子格外整洁。
季黎站在梳妆台前疑惑地看了一眼翻着柜子的季安歌,见她忙着翻东西没工夫理她,她便无聊地摆弄着梳妆台上的妆奁。
“黎黎,你过来。”季安歌站在圆桌前对着季黎招了招手,季黎放下手中的发簪走了过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桌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艳红衣裙,这是……
季安歌轻轻地抚摸着那绣纹精致的嫁衣,她神色温柔目光眷恋:“这个本来是我给自己准备的,现在给你了。”
季黎一怔:“师父……”
“咱们俩身形差不多,这可是你师父我花了好久绣好的,可惜没用上,现在便宜你了。”季安歌嘴角含笑,那笑却是比哭更来的悲伤。
季黎默然地看着桌上的嫁衣,是了,她记得太后娘娘跟她提起过,师父和那位景桓侯本来是要成亲的,可惜,那人没能回来。
季安歌眨了眨眼睛缓解酸胀,她拉着季黎的手轻轻地拦住她,怔然地看着灯架上燃烧的烛火,季黎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自己低眸凝视着那似火的嫁衣。
不知道靠了多久,灯架上的烛火都都快要烧尽了,季黎恍恍惚惚听见师父的轻语呢喃:“齐则……”
…………
有了季安歌在府里,整个季府热闹了一倍不止。明日便是婚期,季黎无聊地坐在自个儿房间里,看着雨眠等人收拾,她本来是想去书房的,结果被自家师父拉了出来,去不了书房她本来是又打算去演武场的,结果她家师父大手一挥把院儿里的狗全赶到那儿去了,演武场被狗占了,她也用不成了。
季黎无聊地轻敲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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