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它们的用途通常就是写一些通知——比如哪天几点跟哪支战队有训练赛——或者在训练赛结束后进行战术分析总结时用来写写画画。就比如现在, 秦天直接拿起白板笔在正对面墙上挂着的白板上写下了一串时间，又接着在上面画了个圈加了两个感叹号。

“明早九点之前给我在楼下集合，”他说, “还是跟训练赛一样的老规矩，迟到的人要么加训要么扣工资，自己选。”

jim不由抽空抬头好奇地问了一句：“干嘛啊？”

“拍公式照。”

秦天说。

全小芝相信自己清楚地看见，坐在凌久另一边的南方手一抖，本来该跳入点内切后排的温斯顿套着毛妹的盾直接跃进了漓江塔天塔旁边的那条河里。

……很好，看来不是她一个人怕照相。

要说的话，虽然对自己的样貌还算有自信，但她确实算是不怎么爱拍照的那种人。在这个全民自拍的年代，她手机里的自拍少得可怜，发条朋友圈就算配图也从来没有自己的身影。

以至于第二天站在镜头前，她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没有人想被扣工资，也没有人想被无故加训，一个个到的别提有多及时了。尽管全小芝觉得公式照本身应该没多复杂，但看到预约好的摄影师和他的助手们带的那些兴师动众的器材还是挺惊讶的。

“表情太僵硬了，”摄影师指示道，“再自然一些。”

全小芝按照他所说的放松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尽可能自然地看向镜头。

……说实话，每次这种时候，她都挺好奇在相机里呈现的自己到底是怎样一副傻样。

虽然相较于凌久的一遍过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到底还算顺利，轮到昨天看起来就很抵触这件事的南方时，全小芝觉得摄影师也是无奈到极点了。

“你可以不用笑的，”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说，“或者可以笑得别这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