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不会关注记名弟子挑战，可如果继续挑战，还是会太过引人瞩目。

二来，杨凡也不想完全暴露自己的实力。

他还想看看柳玉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最好还是先稳住现在的地位，慢慢从柳玉生那里套出信息。

既然孙鹤立服软，杨凡也乐意暂时安于现状。

跟孙鹤立达成共识后，孙鹤立总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安抚好了这尊瘟神。

等孙鹤立走后，杨凡看着右手方向的林中，微微一笑，大声喊话道，“出来吧？你以为我没发现你吗？董易前脚到，你后脚也到了。”

不多时，果然从西侧林中走出一道带着斗笠的倩影。

周婉灵低着头来到杨凡身边，“孙鹤立居然都要向你进贡，他可是炼气三层啊，我的天！”

杨凡笑了笑，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就住在十七区二洞，原来的主人今天跑到我那里，说主动跟我换洞府。只希望让我在你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杨凡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小子倒是机灵。

能住在二洞的，估计以前跟赵寅关系不错，如今赵寅死了，他哪里还敢住在杨凡旁边，主动让出了自己的洞府。

耐人寻味的是，那小子将洞府让给了周婉灵。

不过周婉灵住在旁边，杨凡还是乐意的，也不管别人怎么想。

谁知道周婉灵也拿出了一个布袋递过来。

“干嘛？”杨凡奇怪的看着周婉灵，“你不需要给我资源啊。”

“其他弟子送的，赵寅以前都是让手下收资源，他们可能是养成习惯了。只是……”周婉灵低着头，不敢看杨凡，“只是他们都说，我，我是你的人，就把东西给我了。”

好家伙，正式弟子的觉悟，果然比记名弟子高多了，都不用杨凡亲自开口，直接把资源上缴到周婉灵那去了。

杨凡笑着接过布袋，“你很在意他们这么说吗？”

“我……我……”犹豫了很久，周婉灵鼓足勇气说道，“不在意。”

“那就随便他们怎么说吧。”杨凡也没当回事，“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不是快要突破三层了吗？你随时可以到我洞府修炼。”

“虽然我们的洞府就差一号，但是他们说话事人的洞府比较特殊，灵力会比普通弟子洞府强很多。”

周婉灵这次没有拒绝杨凡的好意，只是点头的时候，目光有些呆滞，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