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长，那炼丹和炼器也差不多吧。”

“还知道举一反三，不错，炼丹炼器亦是如此。”

杨凡这才明白，为什么清道夫市场里，有炼丹和炼器服务，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盆里还有最后一个包子，道长手快一步，先抢了过来。

“咳咳，下午你不要炼符了，就陪我坐在店门口。”

“啊？道长，那三清降幅还有效果，不用的话太浪费了吧。”杨凡说道。

“浪费的也不是你的符，你紧张什么。”不觉道长说道。

吃了一顿不太饱的饭，杨凡搬了一张小马扎，跟不觉道长坐在店门门口。

“道长，咱们就这么干坐着？”杨凡不解道。

他的时间太宝贵了，修炼圆珠，练习鬼链，道家冥想，现在还多了一项炼符，结果冒着再次被处罚的结果，只是为了在这里傻坐着，杨凡难免着急。

“对，就坐着。”

杨凡简直如坐针毡，但他已经答应不觉道长留下，而且还要跟随道长学习炼符，也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然而，不管杨凡怎么扭来扭去，如坐针毡，坐立不安，道长都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坐在杨凡身边，淡淡看着繁忙的市场。

偶尔有客人来，他也会三言两语把客人吓跑……

“我们家的东西，大作用没有，小作用有一点。”

道长又成功吓跑一名客人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杨凡已经彻底没了脾气，他从最煎熬的时期熬了过来，奇怪的是，当他抛却了心中许多寄挂，整个人却反而轻松了下来。

到了下午，市场里依然繁忙，人群在他眼前川流不息，而他，道长，身后的五雷观直营店，却成了这里最安静的地方。

“这种感觉……”杨凡深吸一口气，这种感觉竟然与圆珠修炼时的心境，有些类似。

但两者又略有区别。

圆珠修炼，追求心如止水，而此时此刻，杨凡的心境似乎比“静如止水”更进一步。

犹如湍流之中的顽石，任水流冲刷，巍然不动。

正在此时，道长终于开口了。

“身为破界者，有时会让我们感觉到这个世界不那么真实。”

“小凡，你看这芸芸众生，整日操劳忙碌，为生活奔波，看似跟破界者追求力量比起来，简直如蝼蚁般毫无意义。”

“但你想过没有，我们不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若是离开了众生，我们甚至连人都不算。”

杨凡心中震动。

道长的意思，破界者不该忘记自己也是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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