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进乱葬岗之前我就算过了,此行凶多吉少,而且是,你吉我凶。”
李怀信腾地站起来:“你从来都没算准过。”
“卦象显示我大限将至,我也隐隐有种预感,这次是真的准。”
一阵水花四溅,李怀信出浴披衣,轰得一声,他一脚踹倒了披风,指着冯天,怒急:“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
“如果我这么说了,就算你不信,也肯定一个人进去。”
李怀信怒不可歇,随手拎了个装皂角的托盘,狠狠朝冯天砸过去,穿透了他的魂体。
冯天不闪不避,知道这些玩意儿伤不着自己,干脆让对方泄泄气:“我是真怕你上火,况且,我也不信我自己真就时来运转,突然准了一卦。”
李怀信一团火堵在胸口,捞起案上的香炉砸过去:“你他妈把自己算死了还说时来运转!你是傻逼吗!”
冯天这次躲过了,然后一只茶盅穿过自己身体,接着茶碗花瓶,乒乒乓乓碎了满地:“你差不多行了,这大晚上的干仗,你又打不着我,别吵了其他人。”
一声怒吼:“冯小天!”
“诶。”冯天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应声回头,一张朱砂符气势汹汹打过来,冯天神色大变:“我操,你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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