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属身后觑了一眼,贞白缓步走近,目光一扫众人,与谢老夫人相视而过,最终落在倒地不起的王氏身上。她之前在谢家撞过一次,额头本身就缠着纱布,如今又一头撞在墙上,叠在原先伤了的位置,雪上加霜。
一片兵荒马乱之后,谢老太太半句话没讲,扶着拐杖颤巍巍起身,招了招手,竟带着众儿女走了。
事态突然变成这样,贞白还没理清什么情况,侧身让在了一边,待众人匆忙奔走而过。
谢老太太经过她身侧时,忽地停下脚步,佝偻着身子抬起头,目光浑浊的看着贞白:“老婆子我活到这把年纪,什么稀奇的事情没见过,道长你说,他王六一家子,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贞白垂眸与其相对,半响道:“天命不可违,他们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
惨痛的代价!
谢老太太冷哼一声,没再说话,拄着拐杖蹒跚离去。
贞白盯着老人的背影,直到被跟上去的儿孙们挡住,梁捕头走到她近前,正欲开口,就被贞白抢了先:“案子结了?”
“嗯?”梁捕头道:“我的人在山里找到了那根腰带,仵作验过,腰带上带着皮屑组织,也与小曲脖子上的勒痕吻合。就在谢老爷的墓地附近,还发现一把铁铲,王氏认得自家的东西,铁铲以前有松动,她夹了一块木头上去固定过,王氏估计真不知情,不然这些罪证她不敢一五一十的招认,给自家揽个这么大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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