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趣,问:“那个人呢?”
贞白瞥了一眼,确定是之前她让赵九挖出来的那具,言简意赅道:“有怨气,死于非命。”
“就这样?”梁捕头追问:“然后呢?”
“然后什么?”
“怎么死的?”
“一个寿终正寝,一个死于非命。”
“这不废话吗!你不想洗脱自己的嫌疑了是吧?敷衍谁啦?”
贞白斜睨他,中肯的点评:“胡搅蛮缠。”
“什么!你说谁胡搅蛮缠?!你……”
“这两人都是二十年前的死者,我有没有嫌疑你心里清楚,二十年前我并不在此地,王氏的供词也很明白,我是她请来为王六择吉地的,那块木符并不能证明什么,你将我招来,有何疑惑尽可以问,无需左右试探。况且,调查死因不应该是你们官府的职责吗,又不是我埋的尸,你来问我?”
这女冠看着不声不响,原来还挺能狡辩啊,你说不在就不在,谁信!
梁捕头鬼扯道:“我就问你啊,你不是能通灵吗?那你显个神通让我瞧瞧!”
现在的衙役都是这副德行吗?怎么跟三教九流的地痞流氓差不多!
贞白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为了不被官流氓赖上,她解释道:“寿终正寝此人,已身死魂消。而那一个,怨气虽重,却只剩一缕残魂,连聚拢都做不到。”
“合着说来说去,你就是个江湖骗子呗,我好像听王氏说,她还给了你不少银钱,知不知道欺诈要在里头蹲几载?”
贞白看着他,不想做无意义的争执,只道自己是收钱办事,便把话题扯开:“查县志了吗,往前推三十年,期间有没有失踪人口的报案?”
梁捕头对上贞白的目光,没好气道:“我还用你教!”
随即他微微收敛了一丝官匪气,正色道:“有四个人,其中一男一女因两厢情愿却遭到父母反对后私奔,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另外一个,是谢家刘掌柜的小儿子,二十年前他才七岁,死者却是成年男性,所以直接排除在外。最后失踪的这个人可能性比较大,是曹寡妇的丈夫张成,夫妻二人经营着一间米铺,据案件记载,当年张成是去给东城一家食肆送货,叫……叫什么来着,哦对,东来顺,结果一去不回,东来顺的老板当时不在店里,是一个伙计签的字,让张成把粮食卸在厨房后,许多人都看着他独自离开的。”说完他又补充道:“当时衙门上下出动,整整找了两个多月,实在查无音讯,渐渐就都成了悬案。但也不排除死者是外乡人,毕竟县城里的人流量大,成日进进出出,特别是独自上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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