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书是哪来的？”李天将书递给那人。

那人好像是宝贝一样连忙揣在怀里 ，起身，“一老者给的。”

“老者说如何来的？”李天细问道。

书生犹豫了一下，答不上来了，支支吾吾半响。

“纸张粗糙，你这要说是从皇宫内流传出来摘录的，我这觉得不像，倒像是人编撰的。”

“你，你胡说！”

这话说的没底气，多多少少失了底气。

“我这怎的胡说，若是编撰之前史书的确是这样写的，那如何流出来的？”李天轻笑道，“难不成，皇上流出来的？”

权势一手遮天，这样不利于自己名声的事儿，肯定是销毁为好。

“你，你！”那书生说不上理，辩驳不了，最后气急抱着书落荒而逃。

这人刚出门，店内一阵嘲讽，张力舒服了，狠狠地松了口气，“这种人，都怪皇上太圣明让他吃饱了饭。”

李天瞧着张力这耀武扬威的样子，都不好意思戳破。

按照道德上来说，李世民的确是杀兄逼父，但这并不妨碍他是个明君的事实。

李天也算是明白了，难怪严公公说皇上心烦，估计就是因为这事儿，眼下这东西都传到了长安，而且瞧着好像还有不少以此为批判的声音。

这就好像是将人遮遮掩掩的伤疤，捏着给人看。

“李大人，我问你，皇上可真做了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