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怎的你两不欢而散,说!是不是你一气之下将人杀害?”
那人被吓破了胆,连忙道,“大人,我这,我这没啊,昨晚春三跟我是喝了点酒,我两也的确是起了争议,但我们并非是为了这个啊!”
那人哭丧着脸继续道,“春三说自己跟路二将县令不小心给烧死了,难逃其就想要出逃,我这就劝他早点来自首,结果春三气急,跟我争执了起来,这没准是那春三自己失足掉进湖中淹死呢。”
这一下点到了点上,狄知逊皱眉,感到有所怀疑,“你这怎的知道,他是失足掉进湖中?”
“回大人,前晚他离开时,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连道都走不了了... ...”那人小心翼翼道。
解释倒也不能说解释不清楚,狄知逊点了点头,最后在问了一些问题后,只得将人给放了。
这一下这件案子直接被推脱成了意外,当真是让人头疼。
李天给那人让道时,见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当下就觉得不对劲,便示意黑虎悄悄地跟上去。退庭后,狄知逊有些头疼,坐在堂中。
“在下亳州李府,李天,见过大人。”李天弯腰行礼。
狄知逊上下看了一眼李天,让他起身,“我听柳知县说,你了解齐府的不少事情。”
“回大人,是知道一些。”李天不卑不吭道。
这番样子,倒是让狄知逊心里稍稍有些喜欢,觉着不错。
李天将齐府所有事都说了一遍,当说到齐成到底是死是活时,“但,以我而言,那发现的无头尸,应该并不是齐成的。”
“为什么这么说?”狄知逊好奇道。
李天思索了一下,想了想,“若是要杀齐成,那就直接在运送时,刺杀便是,怎的将千牛卫全部杀害后在动手?况且,最为奇怪的,为何要将头给割下来?”
摆明了就是在作秀,在掩饰有些东西。
而掩饰什么,齐成到底是知道什么,这就要猜测了。
“不错,皇帝也是这样猜测,现在线索全断... ...”狄知逊叹了口气。
案子就是一难题,朝中官员为了自保连连推脱。摆明了是不想管这地方。
况且这地方说来也玄乎,前年,一县令失足从山中跌落摔死,整个人直接成肉泥。这不管如何调查,发现这背后跟那飞鸟阁联系在一起。
李天想了想,“在下斗胆猜测,齐成跟飞鸟阁有所牵连,在下在相州时,便被这飞鸟阁所迫害险些丧命。后来,在邢洲也是如此。”
言下之意便是,留下他便能等飞鸟阁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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