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一路跟着那小厮走到了一巷子,随即瞧见师傅被人给推了出来。
“还望,大夫回去好好跟李兄说一下!”
李玉狐听不大真切齐成说了什么, 但瞧见师傅的俩色不大好看,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齐成,如今你可以嚣张,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迟早要遭到报应。”江老爷气的脸红,见齐成一副油盐不进嬉皮笑脸的模样,觉着无法理喻,拂袖便要离开。
“江大夫,的确是人在做天在看,但若是这天被我蒙上了眼呢?”
齐成嚣张的笑了笑,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扒了我这层皮嘛,你看看,我还不是好好地活在这里?”
江老爷懒得跟他在费口舌,背着药箱,气冲冲的离开了。
的确这些年,他努力了将近五六年,汴州还是没有人信他。
皇帝不懂各地民情,奸臣遮天,这便是可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