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小怂包。”

纪萌萌低下头，拿着一小块面包啃了啃，没什么胃口，又拿刀叉去切鸡蛋，手却抖得厉害。

李耀晨到底看不过眼，亲自替她切好，再亲自喂她吃完。

纪萌萌吃得有点撑，眨眨眼问：“你几点的飞机？”

“改签到中午了。”李耀晨默默收拾杯盘，“要再睡会儿吗？”

“不……”纪萌萌红了脸，“我起来了。”

李耀晨点头，“老李找你，待会儿我带你一起去看看。”

纪萌萌还没明白老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