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就好。”

漫不经心的四个字，让顾砚书的脸色骤然难看了起来。

在陆子烟的眼底，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傻子一般，被骗的团团转也是活该。

“你，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顾砚书鼓起勇气，忍不住问道。

怎么看你的？

陆子烟哭笑不得，杏眸微扫，唇角勾起一抹戏谑——

“刚开始，我觉得你是一个风光霁月的少年，年少情怀，总是喜欢美好的东西，我承认，那个时候确实是喜欢你，可是后来……”

陆子烟眉心一黯，眼底升起一道冷意，语气也沉了下来，“后来知道你和韩子晴在一起，我只是默默暗恋，如果不是韩子晴设计，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

顾砚书的心里一刺，当初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忌讳。

“不过我也要感谢韩子晴，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断了对你的念想，事实证明……”陆子烟俏皮一笑，难得轻松道：“当初我断了的念想，是对的。”

“别说了，子烟，你总是知道说什么话，伤人……”顾砚书苦笑一声，觉得每一个字都犹如诛心，看着陆子烟如今幸福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晦暗无比。

自己配不上陆子烟，正如苏素所说，自己真的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