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晴眸色一顿，看着顾砚书，从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漠然，似乎这个男人，根本不爱自己。

顾砚书怎么能不爱自己？

“砚书，你喜欢陆子烟，对吗？”

韩子晴推开了顾砚书，觉得自己和顾砚书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对自己都是虚情假意，在他的心里面，只有陆子烟。

“你后悔了？”韩子晴质问道。

顾砚书一顿，听到韩子晴的问话，心里有些发蒙，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对陆子烟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可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对韩子晴，已经没有当年的那种感觉，甚至有一种想要离婚额冲动，尤其是知道了今天这件事以后。

“子晴，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了。”

“我哪里错了？我讨厌陆子烟。”

韩子晴眸色一黯，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年，竟然都被陆子烟那个佣人的孩子压在底下，心里就别提多委屈。

陆子烟，就该被她踩着！

“陆子烟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她？”

韩子晴哽咽了一声，双手握拳，捏的死死的。

“她再好，现在也不是你们的！”韩子晴蓦得抬眸，撕破了伪装，眸子里透着愤恨。

这种眼神，顾砚书从未给见过，看到这样的眼神，他都觉得有些陌生，眼前的女人，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给人一种恐惧。

“子晴，你……”

韩子晴究竟是一时激动才是现在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样？

“砚书，陆子烟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喜欢她？你是这样，冯生也是，为了陆子烟，都不惜一切？”

韩子晴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顾砚书此时才知道冯生竟然也喜欢陆子烟，眸色一拧，似乎想到了什么，错愕道：“这两天的事情，是……”

“是我干的，陆子烟这个女人，不配得到好的生活！她就应该呆在泥巴里面，永远都不要翻身！”

韩子晴咬牙，看着顾砚书，也是被气糊涂了，竟然什么都说出来了。

顾砚书看着眼前的女人，越发的陌生，怒火冲到了脑门，想到自己当年做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愚蠢无比。

自己竟然帮着韩子晴，伤害陆子烟。

自己真的错了。

“我以为你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当年的事情，我就是帮凶，是你……你不是我认识的子晴。”

“我不是吗？”

韩子晴自嘲一笑，看着顾砚书难以置信的眼神，眸色越发的凉，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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