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听到动静,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过了会,屋内点了灯,烛光把人影拉到了窗上,哥儿身材清瘦,披散着头发,只肚子高挺的吓人。
似是肚子太重他站不住了,自己搬了个椅子过来坐着。
季子漠看到高耸的肚子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移不开眼。
他想推开窗进去,手刚碰触到木窗,屋里的人就顶住了,似是不想看见他。
季子漠喉咙有些发干:“是我的吗?”
屋内的人身子一僵,不知是意外他的说法,还是被他说中了。
季子漠未多想,只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
“齐玉,我不知道那日算不算是我强迫你的,我想说时至今日,如果郑柏叙对你不好,你若是愿意,可以再回来,我会努力给你和孩子一个好的未来。”
“我现在是正六品的左监副,虽然是在上林苑监,但是我还年轻,日后会做到你想要的。”
“至于你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几个字季子漠说的艰难,也说的狼狈不堪。
“我知道自己为人处世不算光明,和那个人比差很多,我...日后也能学着光明磊落。”
季子漠站在窗外说了很多,承认着自己不如人,让自己的尊严在地上摔的粉碎,掉到污泥里。
末了,他说:“齐玉,我爱你绝不比旁人少,你是唯一一个说爱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听过我说我爱你的人,你回来,我们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好?”
月落乌啼,一阵风吹起残叶,屋里的人沉默了许久,半晌后,吹了蜡烛,扶着桌子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床榻走去。
他没有回答季子漠的问题,又好似给了回答。
季子漠看着不远处的石灯,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落到了枯井里,良久后,苦笑了一声离去。
自那日起,季子漠成了乐信候府的常客,到了后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站一会,有时候屋里的人都不曾发现他来过。
只是次日清早,会在窗台那边看到一束花,亦或是一包杏干,一个草蚂蚱,一张写着笑话,或者故事的纸张。
季子漠打着哈欠上朝,猫在最后面打酱油,只今日的森*晚*整*理酱油不好打,朝堂又开始吵了起来。
为了军粮与军饷。
太子党主力全被折断,留下的只有些不成气候的小兵。
户部尚书哭穷一番后,道:“诸位家中都有哥儿有男子的,应该都知,哥儿的食量最多不过男子的一半,户部押送的军粮,哥儿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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