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杯子,臣妾怕贸然出声惊到绣儿,便不动声色直到现在。”
沈霍听了林贵人的话,眉头紧促,问杜秦月是否是这么回事,杜秦月连忙摇头,说林贵人与江嫔要好,两人一定是串通好的,让沈霍一定不要相信林贵人的话。沈霍头痛不已,两人各有各的说辞,他不知道要相信谁。
“确实是林贵人说的那样。”门外响起一道声音,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宁荣枝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屋内众人除了林贵人都很惊讶。
还是杜秦月最先开口:“宁贵人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林贵人是对的,你这诬陷。”沈霍也沉着声问:“宁贵人你为何在此,为什么说林贵人说的对。”
宁荣枝说:“因为方才,臣妾与林贵人就在殿外,看着绣儿做这一切。”说完撇了绣儿一眼。杜秦月瞪着绣儿,绣儿心虚得低下了头。
杜秦月指着宁荣枝,“宁贵人,本宫知道你讨厌宫,觉得本宫处处针对你,处处排挤你,可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诬陷本宫,你可知这是大罪。”
宁荣枝高昂着头,毫不畏惧地盯着杜秦月,杜秦月本来一直以为宁荣枝只是一个会忍气吞声软包,没想到她竟能做出今日之举。宁荣枝转头看向太医,问太医茶中放了什么,太医回答说是金蝉花。宁荣枝说道:“金盏花放入茶水中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一定要碾成粉末,而要将粉末放入茶中手上必定会沾染到,现在只要让太医检查,看谁的手上有金蝉花粉末,那谁是凶手自然就一目了然。”
绣儿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张的握了握手。待太医检查完,随即禀告沈霍,绣儿的手上,有金蝉花粉末,绣儿听了,即刻瘫坐在地上。沈霍黑着脸问杜秦月:“淑妃,你来给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秦月跪在地上,连说自己不知道,沈霍说起:“你妄图给江嫔下毒,下毒不成反而诬陷,你可知你该当何罪?”杜秦月哭着说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暗中瞪了绣儿一眼。绣儿随即跪在地上,说:“求皇上赎罪,这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娘娘并不知情。”
沈霍转过身来,看着绣儿,绣儿跪在地上,吓得身体快要抖成筛糠。接着断断续续地说:“娘娘近日里总是疲惫不堪,夜晚多梦,奴婢知道金蝉花有抗疲劳,改善睡眠的作用,想给娘娘服用,可娘娘总是嫌金蝉花有味道,不肯服用,奴婢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平日里都好好的,谁知今日成了这样,奴婢都是关心娘娘,求皇上恕罪。”
皇上转头看向太医,太医正了正身子,说:“绣儿所言属实,金蝉花当做药物确有抗疲劳,改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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