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想要自己静静,奴婢便傻傻站在门口,竟没有察觉到里头不同寻常的动静。”何所依虽这么安慰了,子衿却还是哭的厉害,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若奴婢但凡警醒一分,能早些察觉到您的动向,您也不必吃这么些苦了。”
子衿说的诚恳,何所依听着子衿所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眸间的温柔之色便怎么也遮不住了。
何所依伸出完好的一只手去,又悄不做声的将受伤的裹着厚厚绷带的手藏到背后,不叫子衿担心:“这件事情是本宫一人钻了牛角尖,若说受苦也是本宫咎由自取,你又在自责什么?”
被何所依这么说的,子衿虽还想自责,却也不好再说,只能将一腔懊悔压在心底,转了话题去:“您为何要坐这般傻事啊。”
此言一出,何所依原本还算正常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僵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