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边,问:“之澄呢?”
“去靖王府了。”老夫人笑道,“王妃给林漪、原家的孩子们踅摸了好些新奇的玩具,让她过去看看,合心意就带回来。适合林漪的,王妃已经选出来,送到孟府了。”
徐幼微笑道:“那敢情好,王妃找到的东西,都非寻常可见的。回头我要好生想想,如何回礼。”
“你跟之澄商量着来就是了。”
这边两个人说着话,那边抱着南哥儿的孟观潮和老爷子、原冲亦是谈笑风生。
老夫人瞧着观潮,不由得想:这样喜欢孩子又招孩子喜欢的人,该早些有自己的亲生骨肉才是。随即又笑,自己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孟太夫人、观潮、幼微都是安于现状的样子。
徐幼微不经意间瞥过观潮,心里也在想孩子的事儿:师母说,她因着调理、活动筋骨并重,平日里胖了瘦了放一边儿,完全可以生儿育女。
想到此事,便是满心欢悦。
这又是一个喜欢与爱的不同之处:再喜欢,想到怀胎之苦、生子之惊险疼痛,总会有些打怵;而今却是不同,苦痛变得微小,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迫切地想要这段爱恋的结晶。
付诸深爱的理智的男人,会变得极其隐忍克制;
陷入深爱的女子,则会变得极其勇敢,没有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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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秋末,太后薨。
帝哀恸不能自已,辍朝数日。
京城各处不见艳色,家家户户为红颜早逝的太后服丧。
内外命妇哭丧之后,俱是留在家中,鲜少出门走动。
到了今时今日,太夫人与幼微说起太后,总忍不住一番唏嘘:“她和观潮年岁相仿,往日里如何也想不到,她竟会那么早就离开。”
死者为大,再大的过错,再多的不是,都随着生命的凋零成为昨日逝水。徐幼微能做的,也只有婉言宽慰婆婆。
靖王妃的哀伤,要比孟家婆媳两个更深一些。到底是年岁相仿的人,早些年,有过几分交情。
徐幼微想见的到,为此,得空便轻车简从造访靖王府。
一次,靖王妃苦笑道:“人活一世,到底是活什么?”
“也不少啊,至亲的人、友人、嗜好,随意数一数,就足够将岁月填的满满的。”徐幼微笑道,“谁都一样,日子不可能只有平淡或欢喜。至于眼下,你要为着我,少一些感伤,多一些展望。”
靖王妃亲昵地戳了戳她面颊,“小小年纪,恁的通透。”
徐幼微笑着眨了眨眼睛。通透什么啊?只是观潮让她看过的苦、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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