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交叠在一起,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也是。”孟观潮释然,“要来的长辈,是原冲的父母,你要唤他们祖父、祖母。记住了?”
“记住啦。”
李之澄心头则是一阵阵的酸涩难忍。
“走着,带你去花园玩儿。”孟观潮举步时,给了李之澄一个安抚的笑容,对她偏一偏头。
李之澄举步跟随着他。
到了花园,长兴、长福引着李之澄去了一栋三层小楼,在顶楼,安排了隐蔽而又便于观望的位置,请她就座。
她落座后,品着茶,视线追随着孟观潮和南哥儿。
孟观潮安排了几名六七岁的小厮放风筝,抬手指给南哥儿看。
南哥儿仰起小脸儿,看着空中的风筝,绽出至为欢喜的笑靥。
没多久,原老爷子与原老夫人来了。
李之澄凝望着他们。
两人看清楚南哥儿的样子,俱是面色骤变,可也只有一刻,便恢复了慈爱的面容。
老爷子把南哥儿抱到怀里,笑呵呵地与孩子说话。
老夫人则一直站在一旁,挂着略显恍惚的笑,看着南哥儿。过了一阵子,便将南哥儿接到怀里,走向别处。
老爷子问起原由。
孟观潮的说辞是七分真、三分假。
那三分假,是因老五、之澄私定终身而起。幸好,原冲手中有婚书,他又已安排好人证,所以,夫妻两个的过错就只剩下隐瞒长辈。
孟观潮不允许原家人看低之澄,但也要让原家知道,迎之澄进门的话,或许有凶险。
接受母子二人,就尽快补办酒席;不接受母子二人,就把原冲逐出家门,让他和之澄过自己的日子。
老爷子神色凝重,思忖多时,说:“既然有情可原,便没有为难两个孩子的道理。凶险?只要身在庙堂,就一直有凶险。
“今晚我与家里那四个儿子说说此事,哪一个担心被连累,我开祠堂,把他逐出家门。
“总不能说,老五为家族挣来荣华富贵的时候,便与他齐心协力,到他有难处的时候,便想置身事外。”
孟观潮现出敬重之色,“这样的话,吉日之前,我让之澄住到孟府。虽说是补办喜宴,该筹备的,还是要筹备起来。您说呢?”
老爷子扬眉一笑,“我瞧出来了,你要给之澄撑腰。”
孟观潮笑道:“这话说的,那是我师妹,我本来就是她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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