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往后,得空了就跟谨言慎宇说说以前的事。我知道的越多,帮你家小姐越容易。今日到此为止,去忙吧。”如此忠仆,不该为难,只应善待。
二人离开之前,流着泪跪倒在地,给他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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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幼微见到之澄的时候,心头一惊:素来淡泊从容的女子,只一日未见,容颜憔悴,目光茫然,明显是身心俱疲。
“先生,”她关切地看着之澄,“你怎样?”
李之澄回以清浅的一笑,“没事。劳动夫人过来探望,真是于心不安。”
“别说这种客气话。”徐幼微道,“孩子的事,我听太傅说了,便求他带我一起过来,看看你们母子。”
李之澄的浅笑变得苦涩。他,真的把事情交给观潮了。
寒暄几句,徐幼微认真地看着李之澄,“你还不想说么?”
“说什么?”李之澄反问。
“我虽愚钝,知晓的也不多,却是斟酌得出,你为了孩子和五爷,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付出。”
李之澄低头,抬手蒙住眉眼,直到将泪水逼回去,才放下手。她深知,自己又到了最脆弱的时候。“没什么好说的。不论是何下场,都是我应得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徐幼微轻轻地携了她的手,“在我看来,已到了你们一家团聚的时候。你所承受的煎熬,都会在来日得到偿还。”
李之澄轻轻地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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