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在意的人就好了。
权静书闻言一喜,笑道:“这样说来,还是我与你的缘分最深。”
“可不就是。”徐幼微想着,岂止是缘分最深。停一停,她问道:“你如今怎样了?十六岁了,定亲没有?”
前世,权静书及笄的时候,她前去道贺,随后的来往之中,亲耳听权静书说了对姻缘的心思。今生,权静书及笄的时候,她正神志不清。
权静书从容地笑一笑,“没有。家母心焦不已,但又狠不下心勉强我,就拖到现在还没个着落。”
徐幼微有意问道:“勉强?从何说起?”
权静书轻声道:“我想找个真正的有缘人。不然,宁愿一辈子留在娘家。哪次相看,只要是我瞧不上的,家母就劝说一番,不奏效,便婉言谢绝。”
大抵是因为她前世今生的身份不同,权静书前世今生的意思一致,言辞却有变化。徐幼微笑着啜了一口茶,心想,也不知道此生的孟文晖,还是不是她的有缘人,如有机会,倒真想试一试。
人么,与其面对陌生人,倒不如把了解的放在跟前解闷儿。
她闲闲地岔开话题,问起权静书出行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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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南书房外的甬路上,孟观潮来来回回地踱步,一身的沉冷肃杀。
原冲走近的时候,便知道他情绪不对。
留意到原冲走近,孟观潮停下脚步,牵了牵唇,“什么事儿?”
原冲先与他商议军务,眼前的事有了结果之后,眼含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犯病了还是累着了?”
“窝火。”孟观潮一笑,“没事。”
“为什么窝火?”原冲追问。
孟观潮牙疼似的吸进一口气,对原冲偏一偏头,一面送他宫外走,一面低声道:“老三那档子事儿,是元宵节之后出的。”
原冲想一想,蹙眉,“所以,你觉得,事情多多少少与你有点儿关系?”他知道,元宵节那天,老三和观潮翻脸了。
孟观潮用力按了按颈椎,“横竖是别扭。”
得,敢情是跟自己较劲呢。原冲笑道:“不是人的东西,你就算把他供起来,他还是会有不是人的行径。老三比你大多少岁?从你小时候就开始往死里祸害你。你要不要翻翻那时候的旧账,看看那时候,是谁把他惹得那么不是东西的?”
孟观潮却认认真真地道:“我们家老爷子。”
“……”原冲气得不轻,给了他一拳,“你就钻牛角尖儿吧,混帐!”
孟观潮笑了笑。
“那就这么着,反过来想:你这日子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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