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面想着她的容颜,她格外动听的语声,心就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一念之差,便错失了她。永远的,错过了。
想得到,除非孟观潮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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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孟观潮回到府中,如常和幼微带着林漪去请安,陪着母亲用饭之后,被母亲留下说体己话。
徐幼微带着林漪回了卿云斋。
孟观潮一面细细地品茶,一面反思,这一阵有没有惹母亲不悦的行径。
应该没有吧?
太夫人微笑道:“下午,常夫人、徐检去过卿云斋,前者,幼微好声好气地款待,后者则是在垂花门外的花厅见的。”
“嗯。”孟观潮颔首,“您想说常洛犯糊涂和徐家的事儿?”
“对。”
孟观潮笑一笑,“常洛那件事,不算什么。他就那样儿了,我约束着他一些,横竖不会在公务上继续犯糊涂。说白了,想当锦衣卫指挥的大有人在,锦衣卫与我交情不错的人,不只他一个,只是,别的都不便登孟府的门而已。”
“这些我自然清楚,料想着幼微也想见的到。那孩子,是真的聪慧识大体。”太夫人笑吟吟的,“我就是比较着你和常洛对岳父家族的态度,觉得很有些意思。”
孟观潮微微扬眉,“有什么意思?不外乎是有人上赶着找我玩儿命,常洛则替岳父的事儿玩儿命。”
太夫人轻笑出声,“你们要是能折中一下就好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孟观潮笑笑的,“人不同。”
“的确,人不同。”太夫人凝望着他,“幼微一定是已经知晓徐检做过什么事了,要不然,今日也不会让徐检在垂花门外的花厅等了小半个时辰,去见人,又是片刻即回返,不需想,对徐检定是没好话。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孟观潮当然品得出,为此,心海就泛起了温柔的涟漪。
“她是为你着想,也打心底的体谅你。”太夫人道,“同样的事情,要是换了常夫人,你试试?打一开始,就跟你闹翻天了。”她在锦绣堆里这么多年,一般的门第中的事,都知晓一些。
孟观潮失笑,“幼微不是那种人。是那种人的话,也成不了您的儿媳妇。”
“这还用你说?我只是要你将心比心。”太夫人笑道,“你不能因为幼微懂事,就无所顾忌。正因为她的懂事明理,我们才要多为她设身处地地考虑。”
孟观潮神色郑重地望着母亲,“您说,我听着。”
太夫人道:“你爹爹在世的时候,做派跟你有的一比,我为了孟府与娘家的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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