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信,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也怀疑自己的眼睛。他跟着蒋易进家门,迫不及待地和他接吻拥抱,连门都来不及关。蒋易边吻他,边把大门关上,踩着他的鞋跟把他的鞋子脱下来,踉跄间往后推,双双倒在沙发上。
靳融吻得激烈,耳朵、眼睛、喉结也要吻。吻着吻着,他觉得委屈极了,眼泪水巴巴地往下掉。
“蒋易……”靳融哭起来,“我要怎么办呢?我……”
“怎么了?你有什么委屈的事,可以告诉我的。”
可以告诉吗?可以告诉他,我的妈妈是小三,我连我爸爸是谁都不知道,这些事情都可以告诉吗?这听起来很难听,但就是事实:靳融有个不要脸的妈,他本人也是个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