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世袭。这么好的条件,有几个舍得放弃?在朝廷的眼里,只怕认为人人争先恐后。”
陈求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依照宋朝的惯例,还有封赠的人来看,只怕此事没那么顺利。更不要说,既然类比藩镇,那就少不了藩镇之间的杀伐。手里没有军队,这官职实在没太大意思。
秦梓回到自己住处,坐在桌边,不由叹了口气。这一路走过来,哪里看不出官员实际对封的镇抚使并不太感兴趣。与去淮南和湖北南部的官员不同,自己这一路,除了王宵猎,面对的主要是以前的政府官员。这些人对政治敏感,自然明白,封镇抚使不是好事,许多人甚至不快。
封镇抚使的地方,经么处于前线,要么被金军打烂,朝廷一时之间力不能及。真是好事,怎么朝廷的重要官员没有封镇抚使的?怎么朝廷控制住的地方,不封镇抚使?
从昨天到今天,秦梓看得出来,不管是王宵猎还是陈求道,对此事都比较冷淡。甚至看陈求道话里的意思,并不想到复州去。作为钦差,秦梓不想多管,也没有精力多管。自己只要把圣旨送到,后续怎么做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进入德安府,秦梓就发现与其他地方不同。与鄂州等地相比,德安府更稳定,百姓生活平定。等进了随州,这种感觉更回强烈。到了襄阳,才发现这里安定繁荣,两浙没有哪个地方能比上这里。以襄阳为中心的数百里内,秦梓觉得没有必要设镇抚使。
想到这里,秦梓无奈地摇了摇头。一项政策,怎么能事事兼顾呢?
王宵猎回到书房,坐在案边出了一会神。吩咐士卒,把陈与义叫了过来。
陈与义进书房行礼。王宵猎吩咐他在一边坐了。
上了茶。陈与义道:“观察叫下官来,不知有什么吩咐?”
王宵猎道:“陈运使不愿到复州任镇抚使,此事便就没有大碍,没有必要把心思花在这上面。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军中要整顿,还有要正式设立军校。”
“军校?这是什么?”
王宵猎道:“我们扩军,是要求新兵进新兵营,军官则要培训。这个培训军官的地方,以后就叫作军校。为何称为军校?实际上是学前些年的学院,增设学科,专门培养军官。”
陈与义点了点头。又问:“军中培养将领,一向都是选自卒伍,又何必专门设学校?”
王宵猎道:“我们现在选的军官,实际出自平民。如果不教他们,他们怎么知道如何带兵?以前朝廷也有子弟弓马所,有殿前诸班直,算是某种类型的军校。参议,我们设的学校,与以前的州学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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