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锁,她记得自己从困龙渊回来之后,请了父亲的剑去战场,于是就把自己的剑留在了书房。
她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看见自己那把留在书房的剑,甚至连她随手放置的位置都没有变化一下。
那把剑旁还放着自己随手放下的头盔,时隔两百年,年朝夕依旧从它身上感受到了硝烟的气息。
她站在门外看了片刻,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
跟在她身后的雁危行犹豫了片刻,也跟了进去。
年朝夕的视线落在那把剑上。
那是一把极为轻盈的细剑,秀丽纤长,虽然能看得出这两百年中不断有人为它打理,可是失去了主人的剑、没办法被人使用的剑,哪怕被打理的再好也有一种蒙尘的灰败感。
年朝夕走进来的那一刻,细剑就在微微嘶鸣着。
年朝夕被那嘶鸣声吸引,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抓住了剑。
她是剑主,这是跟着她许久许久的剑,她有责任让它不再蒙尘。
手握住剑柄的那一刻,细剑光华吐露,灰败感一扫而尽。
它微微嘶鸣着,催促着年朝夕做些什么。
年朝夕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剑,于半空中突然斩出一道剑势。
那剑势四散于空中,冷冷地散发着月华似的光芒,片刻之后突然又凝聚起来,聚成了一轮圆月。
这圆月和天空中那轮真正的圆月交相辉映。
就在这轮圆月出现的那一刻,四周的灵力突然疯狂一般涌入年朝夕的身体,自她醒来之后一直觉得怎么补都补不齐的灵力瞬间充盈在她的四肢百骸之间,而随着灵力的补齐,她的修为也随之疯长。
在年朝夕死前,她的修为最多在金丹中期,而如今,修为被强行拉升一般,一举突破了元婴期。
而就在年朝夕突破元婴期的那一刻,那轮由她的剑势凝聚而出的圆月如归月一般,被牵引着又融入了她体内。
她斩出的第一轮圆月般的剑势,那代表着她剑道圆融的剑势,又回归于她。
一剑以后,她的身体、她的灵魂,连同她的剑势,再也没有一丝残缺。
年朝夕睁大了眼睛,像是想说什么,身体却突然倒下。
身后的雁危行接住了她。
她躺在他的怀中,白肤红唇,却双目紧闭,无声无息一般。
雁危行在她斩出剑势时就已经察觉到什么,并没有惊慌,可此刻看到无声无息般的年朝夕,却突然感到恐惧。
他伸出手,摸向了她的脉搏。
脉搏于他指尖有力的跳动,一下又一下,代表着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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