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淡出视线,沈靳知像是没来过般,只有空气中还萦绕着通透的岩兰草气息。
上一秒喻迟笙还觉得没有人比沈靳知更像小孩了。
小孩丢了玩具会哭闹,他又何尝又不是在哭闹他丢失的宠物,不愿意接受这些事实。
可他竟然也会为那个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的下次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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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弥散着通彻的酒气,灯光晃得人脸红心跳,挑动着青年男女的荷尔蒙。
沈靳知坐在其中格格不入,清醒得过分。
散出的薄凉气息使得几米之内没人敢靠近。
看沈靳知又折返回酒吧,周彦心里大喊不妙,又无奈地靠过去坐在沈靳知身边。
离开前,沈靳知没来得及拿上西装外套,西装外套就搭在椅子上。
他扶着椅背的西装外套,用盛满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碰了下沈靳知的酒杯,玻璃敲击出清脆的响,故意吸引沈靳知注意。
“沈二你不是去找阿笙妹妹谈谈吗,怎么又回来了?”
“没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