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花凛筝一个女兵怎么会和赵尽琨一起出现在南非的战场上,他也只和赵尽琨打着招呼,并没有和花凛筝说什么,更没有去询问花凛筝的情况,就像没有看到花凛筝一样。
为了绝对保密的行动,近距离执行任务时,如无意外,一般都是夜晚出去,回来时也尽量选择在晚上降落。
任务已经完成,熊飞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天的黎明时分,回到了基地。
一年后的某天,花凛筝休假回家。
意外的听到说,宁宇受伤了在住院,她当即就赶了过去。
在医院看到宁宇时,他正躺在床上啃苹果。
看到花凛筝,刚‘咔嚓’咬下一大口苹果的他,硬生生呆住了:“花凛筝。”
“听说你在医院,我就过来看看。”花凛筝浅笑了一下,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宁宇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的样子透着一股子的沧桑感。
看着他,花凛筝有些心酸。
宁宇还不到二十五岁,可他那双经历过太多危险的眼睛,阴沉得似乎挑不起波动了。
‘咚’一声轻响,未吃完的半个苹果,被宁宇精准的扔到了垃圾桶了。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
宁宇艰难的咽下嘴里的苹果,本来很甜的苹果,此时却品尝出了苦涩的味道。
“嗯。”花凛筝迎视着宁宇平静的双眸,“下个月七号,你会来参加婚礼吗?”
“会的。”宁宇放在身体另一侧的左手,紧紧握着。
相对无言的沉默了半响后,宁宇嘴角一扬,突然道:“我调令下来了,今后会在警局上班。”
简单一个调令二字,解释了宁宇之前所有的异常行为。
欣慰,在这一刻涌上花凛筝的心田。
宁宇,还是那个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