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凛筝的床离门比较远,见玉沁从秋晨身旁经过,她翘起的腿一放,猛一下站了起来。
秋晨也大概知道了玉沁想干什么,听到花凛筝这一喊,她立马抓住玉沁,把她往回拖。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玉沁激动了起来,声音隐隐有压抑的哽咽。
“金泉是想保你,你自动送上门去是想浪费他的一番苦心吗?”
花凛筝上前,和秋晨一起将玉沁按回了床上。
站在一旁一直斜靠着床柱的凌清,这会儿默默地走到门口,关上宿舍门。
家丑不宜外扬。
好歹是一个宿舍的,不能眼睁睁看着玉沁去受罪。
“可他要去守鱼塘!他当兵不是为了守鱼塘的,他不能去!”
玉沁激烈得挣扎着,试图推开花凛筝和秋晨。
守鱼塘和养猪有什么区别,这都范了错误,或者特别不被看好的兵,才会分配去的岗位。
金泉一个新兵,就算未来不能在军旅生涯里大展宏图,也不能浪费两年时间去守鱼塘。
“他不能去,那你能去?还是你想和他一起去守鱼塘?”
看到玉沁红着眼眶的哽咽,花凛筝心里也不好受。
如果这事发生在她和赵尽琨的身上……
一想到这里,花凛筝就在心里猛摇着头。
不想继续往下想。
“不。”玉沁反射性的摇头,她不想去守鱼塘,然而,下一秒她又再次激动道,“如果是金泉一起守鱼塘,我愿意去!”
她不想让金泉因为她,受这么重的惩罚。
这会毁了他的。
“靠!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智商为零!”
花凛筝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是为零,是负数。”
凌清双手环胸背靠着门,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玉沁,冷声道。
“哎呀,你们别闹了,快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秋晨和玉沁的关系最好,见玉沁这样,她心里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