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筝顿觉晴天霹雳,她只想老实本分的过完新兵连的三个月,她真不是故意闯祸又闯祸的。
“鸡头都被你打没了,怎么弄活?”
赵尽琨见花凛筝这么紧张,起了逗弄她的心情。
“……”
花凛筝看着地上血都流完了的鸡,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下完了,她又闯祸了。
“等等!鸡头都没了你怎么知道这是家鸡?也许它就是山鸡呢?”
花凛筝突然惊呼道。
鸡和鸭站在一起她还是能分得出的,至于鸡的品种,她觉得都长一个样。
也许赵尽琨也和她一样不识货,吓唬她呢。
“你以为我是你?”赵尽琨站起身就敲了下花凛筝的脑门,“山鸡的毛发比家鸡要长很多,这只鸡毛发这么短是家鸡没错。”
“家鸡就家鸡,现在都这样,怎么办?”
得到肯定答复的花凛筝,顿觉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家鸡,她连吃的心情都没有了。
“吃。”
赵尽琨轻轻吐出一个字。
“啊?”
花凛筝一听就傻眼了,赵尽琨的解决方案和她想的也差太远了,简直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