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不能姑息花凛筝的翻墙之事,不然开了这个头,新兵以后就更难管了的情况下,赵尽琨以一己之力力缆狂澜将花凛筝之事最小化。
赵尽琨的措词有理有据,说得也合情合理,这才让花凛筝只是被小小的批评了一下而已。
刑兵本以为赵尽琨是真像他说的那样,是为了花凛筝这个新兵的军旅生涯着想,才替她说话的。
但现在想想,刑兵怀疑赵尽琨有私心。
一想到花凛筝一个女兵,竟然翻墙进了军营,刑兵就头大。
难怪赵尽琨不敢追花凛筝,就花凛筝这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的脾性,一般人还真没勇气追。
“还真不是,我在会上说的都是我的真实想法,与翻墙之人是谁无关。战场上需要听从命令指哪儿打哪儿的优秀战士,但战场上更需要脑子灵活懂得变通的战士,倘若战士进入敌后和上级失去了联系,上级的撤退命令传不出去,难道战士就一直在敌后奋战到死吗?”
赵尽琨随口举出一个简单的例子,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但理是这个理。
一名优秀的战士,上了战场完成任务是第一位,完成任务后最为重要的则是活着回来。
真正生死攸关的战场跟军营还是有所不同的,在生命和军纪之间,也许没上过真战场的士兵,会有人选择绝不违反军纪。
但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切身经历过无数回生死关头的赵尽琨更明白,任务之下,活着,才是排在第一位的重要事情。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完成任务,完成任务之后,同样只有活着才能回到部队。
这不是让人藐视军纪,一个兵当然要遵守军事纪律,服从命令,但从某种层面来说,规矩是人的,在特定情况下,自然也可以由人去打破。
“我不管你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上头要是怪罪下来,反正有你扛着。”
刑兵不想跟赵尽琨谈这么深层次的东西,他累着呢,早点回去休息才是要紧的。
花凛筝回到宿舍后,她发现在她上铺的凌清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凌清,我郑重跟你申明,那混蛋不是我情人!”
花凛筝脱了鞋,一脚踩在自己的床沿站着,伸手将凌清的帅脸掰过来,盯着她低声道。
“不就是要发展地下情吗?放心,我懂!”
凌清一下扒拉掉花凛筝锢着她下巴的手,满脸的了然神色。
部队禁止男女兵谈恋爱,从地上转移地下是明智之举,她不会去告发他们的。
“干!谁要发展地下情了,我和他清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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