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尽琨进了卫生间就拧开水龙头,掬起水就往脸上泼。
连泼了好几下,凉水依旧无法浇灭赵尽琨头脑里的发热神经。
看着镜子中满脸水的脸,线条冷硬的五官上,一双黑眸已不复温润,深邃瞳眸里暗含着某种强烈的欲望。
低头看看高起的西装裤,赵尽琨无奈的闭起了眼睛。
“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
赵尽琨喃喃自语的重复着,醇厚的嗓音低沉中透着沙哑,从他的低喃里听不太出情绪。
本以为玩火的是花凛筝,可火烧起来后,赵尽琨觉得他才是玩火自焚的那一个。
都怪秦锦,老在他耳边煽风点火。
当赵尽琨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花凛筝正趴在床上啃苹果,看也不看他一眼,似乎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赵尽琨见花凛筝不想理他,他也没说什么。
这样挺好的,真要有什么,留给时间去见证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花凛筝出院,她和赵尽琨再没出现过越轨的行为。
站在医院大门口,花凛筝抬头仰看着天空,从头到脚发自肺腑的一阵舒爽。
“这些天都快憋死我了!”
花凛筝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她终于又解放了!
“上车。”
赵尽琨没开他那辆招摇的军用越野车,他从秦锦哪里顺了辆奔驰轿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花凛筝面前。
花凛筝弯腰低头,从副驾驶座的车窗瞅了眼里面的赵尽琨,看完她扭头就走。
上什么上?
她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