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你们别紧张,如果只通过唾液就能快速治愈晚期的感染者,那我们应该不需要从她身上抽取血液。”乔堂见我和古昱都变了脸色,马上解释道。
“你可以把她的dna带走,但孩子你不能带。”我说。
无论是毛发、血液还是皮屑、唾液,他都可以带上,唯独古忆不能让他带走。
几年来我们的营地一直平平安安,没有人感染病毒,大家顶多有个头痛脑热、伤风感冒什么的。
因此我们并不知道古忆的口水有这么牛的效果,外面的专家学者苦心研究几年,只是研制出能延缓病情的药物。
可想而知,一旦被外界知道这种新型‘绝症’能够被快速治愈,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那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事情,所以我坚决不能让闺女冒险,人怕出名、猪怕壮,为人类生存贡献一份力量可以,但孩子必须留在我们身边。
乔堂对此没有异议,我们从前都经历过什么,他肯定都记着呢,在孩子的安全问题上,我们意见一致。
乔堂来时对身边的人隐瞒了目的地,只有乔博士知道他要来藏区,但对外只说他被隔离了。
他来的一路上把自己关在车里,尽量避免做暴露在外的感染源,吃喝拉撒基本都在车上。
好在这年头也没人出来旅游,路上他极少能遇见人,进入藏区后就更荒凉了,直到他上山,都没碰到一个活人。
因为不能养牛羊,藏区的牧民基本都迁走了,有人戏称这是素食时代,大量的养殖场和牧场倒闭,全世界都在发展农业。
虽说有些动物对霍托病毒免疫,可是人类的基因与动物的基因无法融合,乔堂说古忆出现的太是时候了,再晚几年,人类会被绝望吞噬,处于绝望中的人类会做出什么事,我们应该是最清楚的。
乔堂休养了半个月,其实他恢复得很快,不到一个星期就精神头十足,但为了观察痊愈的效果,他多留了几天。
营地没有专业的检测仪器,所以乔堂没办法就地对古忆的唾液进行研究,他倒是发现古忆记忆力超群,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其他像是上房揭瓦、爬树跳河,力拔牛羊这类‘特异功能’,乔堂也看得清清楚楚。
乔堂甚至亲眼见过,古忆是怎么从我布置的密室逃生的,关也关不住、看也看不住,我对这丫头是没有一点办法。
尽管淘气的时候能把人气死,但好处也不是没有,小丫头相当聪明,学什么都是教一遍就会。
从吃饭、上厕所、梳头发、穿衣服、系鞋带,到认字、写字,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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