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的甄慧月,孟昭桀伸手探到她身下,湿漉漉一片,继续不紧不慢的说,“后来寻了大半年,在书房里的一个匣子里寻出了这些方子。”
“你们这些衣冠禽兽,”甄慧月咬住下唇逼自己清醒,自己胸上的乳膏正慢慢融化,双臂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恶心东西摧残自己身子。“不得好死!”
“衣冠禽兽?”手指在女人的蜜穴里搅了搅,湿哒哒的出来在甄慧月小腹上画了个圈,手指围着肚脐打折券的揉,“你当你们忠敬侯府就是个干净地方?你那死了的亲叔叔,贪恋美色年纪轻轻掏空了身子,便是没有自尽,也没几年的寿数。”
拢了甄慧月到身下,肿胀的欲根在湿哒哒的花穴处磨蹭着,拉过系在床柱上的绸带,一边一个捆了她的双臂,拉起的手臂彻底制住了她。双腿想挣动逃开却一点力气都无,“你放开!放开!”
“那年你爹有意与长安城中宗室结亲,你当我不知道你爹的打算?”伸手复又摸了一把那源源不断地淫水嗅了嗅,孟昭桀素日里与王妃在床上孟浪惯了,这些做起来驾轻就熟。“你推了这门亲,你爹可是上赶着。定要把你送了本王的床上,从长安搜罗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说是给你补身,让你吃下去不知道多少,靠着这些丸药汤方养出来了你这么个尤物。也难怪你这水儿又香又甜。”
甄慧月双手被缚,明明是中秋时候,浑身却热得要命,两腿之间又痒又麻,被他脏了的那地方也是痒意渐浓。
听得他说起父亲,甄慧月大怒,“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爹怎会做这种事!”还有叔叔,叔叔便是在扬州这个烟花繁盛之地,可他想来严于律己,怎会是他说的,年级轻轻就掏空了身子。
“你爹从金陵来长安后便时常流连青楼,长安城里那些叫得上名的妓子都上过你爹的榻,那些给你吃的汤药,浸汤的汤方,润肤抹身的乳膏,都是他从青楼搜刮来的。”手指往她腿心里伸过去,一伸进去里面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曲着手指扣了扣,不过几下,甄慧月就仰头浪叫出声,“啊!”
甄慧月只觉得自己下身有股股水液倾泻而出,宛若失禁了一般。“不要,不要这样,”双腿挣动着抵御他,试着让他的手指放过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甄慧月看着绣花精致的帐子,下身被迫抬起承受孟昭桀的需索,为什么身为侯府嫡女的自己会是这样的命!
到底是哪里错了?为什么那个不知廉耻的林清容会有宁王的另眼相待,而自己却要在众人面前被人破了身子,被人奸淫。
自己都沦落至此了,她为什么不管?吃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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