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习惯。翻来覆去的也不过是说自己是灾星,克死了父母,再难听的话也不会传到自己耳朵里。
从金陵来长安的路上,被羁押的甄家众人将怒火、不满全都倾泻在了自己身上,很多她不想听的话都被迫灌到耳朵里。
而素来疼爱她的外祖母,从来没有为她说过话,甚至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冷的。
孟昭平看她整个人呆呆地,脸上看不出悲喜,向茂吉挥了挥手。
起身扶了她往书房去,“看你这个样子,我反而后悔了。”
林清容黯然,“王爷何错之有,要后悔也该是我后悔。我不该多嘴问这个。”
掀开桌上的白纸,铺在桌上的宣纸上画了一个圆圆的纹样。“是我忘了你是个爱多想的人,这事又牵扯你的亲人。如今已经不再与她们往来,也不必再为她们伤神。”
话虽这么说,可是过去十余年的亲情,岂是这么容易断下的。
林清容还欲再说,孟昭平指着纸上的纹样说道,“你帮我看看,这个雕成玉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