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的样子。
就这么犹豫的一点时间,喻柏凯已经被少年人围住了。
喻柏凯忐忑地坐在儿子的朋友们中间,按照大家的要求说起了故事。但他真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同样一件事在喻临口中可以先渲染天气、再埋伏笔、突出重点、极力渲染戏剧效果,把故事讲得惊心动魄,到了喻柏凯这里,他干巴巴地讲上两句,然后就没有了。
越维新转头看向喻临,他依然低头啃着苹果不说话。越维新又转头看向喻柏凯说:“喻叔,你们出的任务都这么危险,那你受过的伤肯定不少吧。和我们说说你身上的勋章呗?”
喻临的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
喻柏凯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他撩起衣摆,露出腰,指着肋下的一个的伤疤说:“最厉害的外伤应该就是这里,这里中了一枪。其他的都不算什么。这个伤让我吃足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