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长廊间,痛议纷纷。
看着灵堂棺柩,一位位高层痛惜交加,恨怒勃发。
“天铭潜心发展吾族,劳心劳力,鞠躬尽瘁,最终却不得善终,实乃吾族之耻。”
“自他接任以来,凌家事业,蒸蒸日上,声威远扬。功绩之累累,不在先贤之下。如今屈辱而亡,吾族之痛也。”
“天铭决不能就这样受辱枉死,吾族定要为他讨还公道,让凶手偿命,为天铭陪葬。”
痛议声,此起彼伏,饱含的杀意,更让院内空气凝结。
“大哥持开恩令前往了酒神山,此番定能说动,不仅会救回宗祖,更要借机严惩孙逸。”
“竖子狂徒,敢害天铭,挑衅吾族,不得好死!”
“此番开恩令出,定叫此子授首,尸首两离。”
凌家高层含恨纷议,院中气氛嘈杂。
持续许久,都是不曾平息。
时渐推移,夕阳西下,天色渐晚。
有人抬头看了眼渐渐落幕的太阳,不禁疑惑:“老爷子走了这般久,为何还不见归来?”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差错,生了什么意外?”
旁边有人担忧,惴惴不安。
“呸,胡说八道,老爷子持开恩令去,能生什么意外?”
“开恩令在手,谁敢造次?说句大不敬的话,酒神山也得掂量一二。”
“不错!能够拦下开恩令的,除非酒神亲至。否则,纵使高层尽出,也是不敢的。”
“说的极是,孙逸小儿虽然有些资质,立了些芝麻绿豆般大小的功绩,但想让酒神亲至出面庇护,却是痴人说梦。”
担忧的话语刚落,便引来一片驳斥。
那人急忙拍嘴,连忙认错,不敢再轻易开口。
院中纷议起伏,驳杂不休,愈演愈烈。
这时候,院门外脚步声响起,低沉而归,引起了纷议的凌家高层注意。
一些人抬头望去,便是看到门外台阶上,凌贵裕渐渐地映入眼帘。
最终,跨门而入,走进了院内。
只是,看清凌贵裕的脸色,人群却是突然沉寂,纷议的声音都是迅速静谧。
似乎,有些不妙?
有人眉宇挑动,看了一眼门外,四处搜索,却没看到凌安命归来的踪影。
于是,不少人都是心神一紧,眼皮一跳。
“大哥?”
有老人迎向凌贵裕,压低嗓音,紧张询问:“宗祖呢?”
凌贵裕止步抬头,看了一眼满是殷切期望的众人,他嘴唇嚅动,但在犹豫之后,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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