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缝合伤口,如同蜈蚣一般盘踞在苍白的肌肤上,随着肌肉的用力上下起伏。
陆焚看着谢昱用干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开口:是生前的伤?
现在的谢昱不论受多重的内伤外伤都会自行愈合,身上的疤痕多半是生前留下。
车祸死亡时候的伤。谢昱淡淡回答。
正把毛巾放下准备穿衣服,身子因为背后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往前倾了一下,谢昱转头看向肩膀上的黑猫陆小焚表情终于开始不耐烦:下去。
陆焚非但没有下去,反而稳稳蹲在谢昱的肩头,低头舔了舔谢昱靠近肩膀的那道肉粉色的疤痕。
被猫科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冷不丁舔舐敏感的疤痕,谢昱整个身子一颤,一把拎起陆焚反手甩了出去。
陆焚在空中灵活翻身,轻盈落地,后腿用力跳到床上踩了踩又趴下来,对上谢昱可以称得上气急败坏的眼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生什么气嘛,你不都说了我是个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直男?
男人间的碰触不是很正常嘛?当家的反应这么强烈,该不会尾音十分欠揍地拉的老长。
被反将一军阴阳怪气回来的谢昱冷笑一声,两步过去抓起床上的黑猫开门、扔猫、关门,动作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是夜
被关在卧室外的陆焚屈膝侧坐在露台上,月光洒进窗户给陆焚整个人镀了一层月白色的光。
他用牙咬着左手的手套摘下来露出小麦色的肌肤。
嘴里叼着黑色长手套的陆焚对着月光静静注视着自己手腕内侧靠近脉搏处的金色圆形纹样,想起白天谢昱说的那番话。
阎王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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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京市北凉山墓园
郭常山放了一束百合在田芯的墓前,站在那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墓碑上田芯的照片没有笑容,眼神带着忧郁,静静注视着前来吊唁的人们。
谢昱站在郭常山的身边,视线越过面前沉默的墓碑望向远方。
郭常山已经不记得那个叫做田芯的女孩真正鲜活的模样,这个时候他倒有些遗憾那个曾经和他走过半场婚礼的鬼新娘如果是她,会不会更好?
不那个聪明又隐忍的姑娘,事情怎么会那么荒谬离谱。
郭常山牵动了嘴角,最后看了眼田芯的照片,将这个姑娘记在了心里。
他对谢昱说:走吧。
谢昱却道:你先走吧,我再去看一个人。
郭常山点头:好,停车场等你。
顺着石阶向下走,谢昱回想起前两天孟轲送来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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