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怀中夜夜抱着温婉的娇妻,她算哪根葱,竟然为顾先生多久没开荤操心。
朱砂脸色略微有些晦暗:“不是这个意思。”
“哦?”顾偕舔了舔嘴唇,低声问道,“那是‘可以’的意思了?”
朱砂没有回答,目光遥望着远方被白雪覆盖的城市天顶。她的脸半侧着,这个角度让天台灯光从旁边照来,在她的额角、鼻梁至下颌线晕染开一条
光带,显得棱角格外锋利尖锐。
不远处,张霖和鹿微微又合伙在给鹤楚然下套,白清明这个看人出殡不嫌事儿大的还煽风点火,温时良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心出言提醒两句,鹤楚然
还不相信。一时间嬉笑声、呵斥声还有半真半假的责骂声乱糟糟交织在一起,反衬得栏杆前这一小块天地安静到令人窒息。
朱砂与顾偕并肩站立,很久没有说话,两人心照不宣地回避着一个问题——今晚朱砂为何频频心不在焉。
但彼此都清楚知道那片刻走神中,朱砂的思绪飞向了哪里。
一如从前,他们对“柏素素”绝口不提。
良久之后,朱砂蓦然开口:“顾先生……”
“嗯?”
“这个激素针……会让我提前进入更年期的状态……”朱砂语速很慢,似乎在斟酌如何用词才能表达清楚她的意思,“再加上,我真的很怕你会放弃
蔡翔……所以这几天,我情绪激动、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别这样说你自己。”
顾偕吸了最后一口烟,随手一抛,烟头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稳稳落入了垃圾桶。
朱砂问:“给我支烟可以吗?”
顾偕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抬手递给了她。
“所以前几天……”朱砂犹豫道,“我很抱歉。”
顾偕皱眉:“你不必……”
朱砂打开了银质烟盒,顿时愕然问道:“这是什么?!”
两排手卷烟摆得整整齐齐,诡异的是每一根香烟靠近烟头的部分,都印着一颗红色的心。
日进斗金的富豪都在烟草上下了极大的心思,烟盒用铂金、烟纸用金箔,烟嘴镶嵌着水晶或宝石。
顾偕也不例外,但他品味向来很好,不屑用金银珠宝做装点,傲慢与奢靡都尽付于烟纸和烟草制作的工艺中,夸张到烟纸不用麻浆木浆,用只生长
在北欧某小国的某种草木。地球独此一家,风骚独领世界。
朱砂额角抽搐,心说顾先生这是返老还童,童心未泯?还是什么鬼的铁汉柔情?
然而下一刻,顾偕忽然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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