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要见王冠集团的何鹏皖,朱砂要见王冠集团的赵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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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六点,华灯初上。纽港市位于中低纬度地区,整体上气候温暖湿润,隆冬时节也会飘些小雪,但随着近些年全球气温升高,冬日空气越发干
冷,连从太平洋东岸吹来的风都夹杂着一丝寒意。
朱砂刚一下车,迎面吹来寒风灌进衣领里,她连忙拢紧了风衣。
这时只听一声低沉悦耳的男声自背后而来:“朱砂。”
“顾先生?您怎么来了?”
顾偕的超跑紧停在宾利后,车钥匙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抛向负责泊车的门童,他没正面回答朱砂的问题,而是皱紧了眉心,问道:“王冠这什
么意思?”
朱砂哑然失笑:“我让张霖给王冠加了点压力,可能要松口了吧。”
顾偕明显不满:“那把你约到这里?”
两人站定在一家私人会馆门前,背后街道上车水马龙,会馆门口挂着一块雕龙刻凤的金牌匾:雅舍。
名字越是简单犀利附庸风雅,里面越是声色犬马,淫乱放荡。
金融街是男人的主场,谈生意无非是喝酒桑拿大保健。
朱砂刚出道时,整个市场都摆脸色给她看。
女人将自己划分成激进派、温和派和中立派,三者之间相互瞧不上。然而男人天生统一战线,誓死不许一个女人入冒犯他们的领地。
那段时间金融街谈生意都刻意约在按摩室里,大家坦胸露背,色眯眯地让脱衣舞娘坐在膝头跳艳舞,硬着生殖器官骂骂对手和老板,再假装诚恳地
讨价还价,达成协议后还有顺便贬两句深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直到某一日朱砂裹着浴巾,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男桑拿室,黑暗中所有人猛然一僵,没有人敢用带色的目光偷窥她的身体,只顾自红着脸一张,焦灼
又不安,仿佛没穿衣服不是朱砂,而是他们自己。
然而朱砂镇定自若,笑着问:“为什么这么安静?”
那一天,她满足了艺术家对黑手党教母的幻想,相貌惊艳,气质高雅,言语平和又温柔,然而举手投足间却不怒自威,以及魅力皮囊下藏着的那颗
阴狠歹毒的心。
冬日街头,朱砂耸了耸肩道:“也可能是下马威吧。”
两人并肩走进会馆,自动设置楼层的电梯持续向上。
这几天顾偕对朱砂始终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甚至下意识回避与朱砂单独相处。
此刻电梯厢内只有两人,朱砂站在他身旁,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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