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她揩油,但当她牵着顾偕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的时候,顾偕便或装睡或装死地糊弄过去。
她盗汗严重,在家里不论白天黑夜几乎都是裸体行动,顾偕目光落到她身上,双腿间明显支起了帐篷,她还没来得及调侃一下“请顾先生注意身心健康”,顾偕就别过了视线,那玩意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激素针停止了她的月经,但不影响性生活。然而任凭她如何明示暗示,顾先生清心寡欲得像个阳痿患者,前几天她还能趁顾偕洗澡溜进去,两人相互用手解决了一番,但昨晚她想更进一步,非要磨磨顾偕那根大肉棒,浴室的门竟然上了锁……
朱砂暗暗磨牙。
她十五岁被顾偕带上床,这十年来除了经期,那个部位没怎么闲下来过。她倒也不是饥渴到非要不可,只是她和所有工作在金融圈的人一样,生活被两件事填充。
——工作和性。
不让她工作,又不准她嫖鸭,无所事事只能性骚扰顾偕了。
“顾先生……”朱砂阴森森鬼幽幽地开口,“我现在很焦虑。”
顾偕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纽港时间晚上六点半。
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蔚蓝航空正在召开股东大会。只要股东票数过半,同意改选董事会,朱砂就能拿到蓝航的控制权,蓝航这场战役就算大获全胜,下一步的破产清算和资产拆卖都属于清点战利品的范围。
朱砂略微偏头,指尖在顾偕锁骨上圈圈点点。
她的相貌身材都极尽出色,骨相尖锐大气,妩媚诱人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不论是似笑非笑的眉梢眼角,还是薄唇抿起的角度都完美到可以收录进《狐狸精勾引教程》做主打。
顾偕镇静道:“忍着。”
朱砂咬牙切齿:“您不是应该用身体安慰我吗?”
顾偕那双淡漠的双眼紧盯着朱砂,后者平静地任他打量。
顾偕坐在椅子上,朱砂半躺在吧台上,两人一高一低无声地对视,半晌,顾偕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啪嗒扣上文件,椅子向后一挪,张开了双腿。
朱砂眼睛一亮,噌地跳下了桌面,正要跪下去,顾偕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胳膊:“去拿个垫子。”
朱砂听话,登登登小跑着奔向沙发,几秒钟后把垫子往地板上一摔,扑通跪了上去。
顾偕居高临下地望着朱砂,在她那殷切的目光中缓缓张开腿。
仲秋时节,房间里还开着冷气,他全身只披着浴袍,里面中空,一张开腿竟然觉得凉飕飕的,很快那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攀着脊椎一节节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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