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向落地窗外繁华的纽港夜色望去。
白清明将手中的黑盒打开,将优昙雾兰从中取出,轻轻放到桌面上。
“何崇添拿着这株优昙雾兰可劲儿炫耀了一回,现在整个纽港上层都知道他把丹利王妃,法拉
麦老板的女儿还有前巴西首富踩在脚下了。”白清明顿了顿,“我送他秘书一套女王区的小公
寓,用您从向天渊那儿拿来的克隆花把真母花调包换回来了,虽然这个是真母花,但还是个赃
物。”
顾偕没有回头,从白清明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色。
“唉,我会找个机会告诉朱小姐的。”
“告诉她什么?”顾偕道,“我送你的这个爱马仕鳄鱼皮包包是全球限量款,价值400万,能
在纽港换套房?”
白清明:“……”
“算了吧,她心里最重要是钱,我就不和钱争宠了。”
“您到底为什么送她花呀。”
“为什么?”
……
“我操!你怎么……”房间内一开灯,青年被坐在角落里的人影吓了一跳,一句话还没说完,
目光落到顾偕面前的优昙雾兰上,错愕地瞪大了眼睛,问:“这花?”
“我在条子去之前就把花换回来了。”
青年松了口气,边啰唆边脱外套:
“这盆是真的?吓我一跳,现在外头乱得一团,刚才回来路上费了点功夫才甩掉尾巴,不知道
是条子的人还是胡二的人,我刚听说四爷和老五也都被端了,对了?你是从豆沙湾回来的?那
边怎么样?全死了吗?听说跑了一个小姑娘?你吃饭了吗,我还……”
顾偕从始至终一直沉默着。
“你都知道了,”青年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颓然扯开领带,贴着冰冷的墙根坐到地板
上,“阿偕,我没办法。”
顾偕安静地坐在窗前。
这是一间破败的房屋,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型号的枪支,但墙皮灰暗肮脏,棚顶时不时往下掉
皮。窗户已经被木板封死了,连缝隙中都塞满了塑料袋,即便这样,也挡不住之后狙击的子弹
破入木板。
青年说道:“他想帮我们。”
“他在羞辱我。”
“他是你爸。”
“他只出了一颗精子。”
青年咬牙:“你……”
房间内久久安静下去。
两人一动不动地坐着,顾偕盯着褪色的墙壁,青年望着脚下的地板。
很久很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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