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本想说“把修饰词去了”,一抬眼却对上朱砂笑盈盈的目光。
他笃定要是这么说了,朱砂一定会去掉名词,怼回来一句“他是我的”。
朱砂似乎对顾偕的犹豫毫无察觉,补充一句:“他反对我买豆沙湾,我得带他去现场让他亲眼见证我的伟大,走了!”
“等等。”
顾偕从办公桌后站起身,冲墙角一偏头,示意她跟上来。
办公室虽然整体是透明的玻璃房,但左右各有一间私密空间。
朱砂满头雾水随着顾偕走进卧室,突然肩膀一沉,后背猛然贴上墙面,胸前也被顾偕沉重的身躯压住。
冷冽木调香漫灌嗅觉神经,顾偕侧头亲上来,嘴唇颤抖着蹭了几下,舌头强势撬开了她的唇缝,舌面翻覆,亲得水声滋滋作响。
朱砂不情愿地推搡着顾偕的胸膛,然而越推他亲得越狠,吸吮得她舌根发麻。她只能像个驯兽师一样,将手臂环住顾偕的脖子,主动勾住他的舌尖。
果然,主动顺从的姿态安抚了不知为何突然发疯的野兽。
顾偕的吻逐渐温柔,钳制她后腰的手臂也放松下来,最后心满意足地舔掉了她嘴角的津液。
朱砂粗喘着问:“您怎么了?”
自从冷战和好以来,顾偕对她的小动作明显多了起来。
金融街浮华奢靡,派对上经常请av女优脱光了做女招待。顾偕从不光临性爱趴,也有胆子大的人送过漂亮小男孩,然后被顾偕吓得连滚带爬地号着出去。
他像一尊冰冷的铜像立在这条街上。
无牵无挂,无根无绊。
没有温度,也没有感情。
这十几年来,没和任何人传过绯闻。
连提到朱砂这个真正与他有十年性关系的地下情人时,谁要是说一句两人有一腿,都会被认为不尊重女性。
一个行走的性冷淡,竟然在外面对她动手动脚。
朱砂皱眉问道:“您到底怎么了?”
顾偕额头抵在朱砂肩窝,温柔地蹭了蹭,沉声道:“没事。”
“我真得走了,”朱砂推开他,手指擦掉沾到他嘴唇上的口红,严肃道,“现在也不是春天了,您控制点行吗?”
说罢,她随手拿起卧室里的一个文件袋,一边往外走一边放进手包里,装成被boss给了什么私密的文件的样子。
顾偕单手撑在卧室门上,目送她和温时良走过拐角,从外表看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半晌,他道:“小白。”
一直在办公室里待命的白清明若无其事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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